弥荒_不想猝死

不要对我有所期待

米英《篮球手和诗人的rain party》

谢谢李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甜死我了!!😭😭😭

李年LN与蓝白红🇫🇷:

「仿若阿卡迪亚飘来的花香,仿若乌托邦中婉转的歌唱。」


亚瑟举着伞朝体育馆走去。外界正大雨瓢泼,雨帘仿佛将天穹与人间融成了一体,满目混沌迷濛,无法分辨真切。——他叹口气,在鞋底碾破最后一处水滩后亚瑟总算把自己放在了体育馆的檐下,耳畔打转雨声驳杂,亚瑟抖抖伞布上的水渍,合起来走了进去。


与外面的阴冷潮湿不同,体育馆里倒是一派蓬勃肆意,即便是不开中央空调亚瑟也倏的感到一阵暖意,这让他有把外套拉链解开到冲动,亚瑟吐出一口夹着湿气的低息,去下脖颈间棕灰色的方格围巾,觅了个并不显眼的地方坐着。


他推玻璃门动作很轻,几乎没有声响,也就无人注意到这个“不速之客”——他显然不是来运动锻炼的,然而实际上,体育馆里现在人也不多,五六个大男孩在篮球架下聚着,还有一对情侣在旁边打羽毛球。七点闭馆,现在已经六点二十五了。


亚瑟又瞄了一眼手表,抬眉望向人群,目光流转寻找着——他很快就如愿了,金发碧眼的大男孩如矫健的狮子般跃动着,六分裤下小腿肚已经出型的肌肉、喉部明显的喉结、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无不炫耀着他青春的朝气、同那滚烫的血液一般滚烫的活力——亚瑟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此刻已是眉眼弯弯笑容温浅。


他看了大概二十分钟,在一个棕发男孩投入最后一个球后,小伙子们的每日激赛落下帷幕,他瞧见阿尔弗雷德撅着嘴,一副不甘心的样子——亚瑟知道那是因为最后一个漂亮的扣篮本应是他的。这家伙…,亚瑟无奈地想,心中却散开几分悸动。


——但不服输的模样,倒也挺帅的。


几个动作快的运动手已经快走到门口了,他们注意到了隐匿良久的亚瑟,刚要打招呼,绿眼睛的男人冲他们做个手势,男孩们立刻会意,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转头快速瞥了眼阿尔弗雷德,带着起哄一样的笑容快步离开。


——明摆着来找小男友的嘛。


亚瑟语塞,不过他的确是专程来找阿尔弗雷德——当然他不会说出来,只是群众的眼睛毕竟雪亮,他那点隐晦的小心思在它们面前几乎无所遁形。


好吧,我服输。亚瑟叹口气抛开杂念,立刻把目光抛向它想去的地方,只见已经穿好外套的阿尔弗雷德此刻正弯腰找着水,但他那可怜的矿泉水瓶里就剩了两厘米的液面,亚瑟看着他苦恼不已,感觉有点好笑,于是他起身拎着路上买好的水走过去。


“喂,臭小鬼,绿洲来了。”他径直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身旁,在对方下意识看清来客时亚瑟含笑把水扔给了他,对方漂亮的接了个准,然后清澈的蓝眼睛瞬间因为惊喜而亮起来,就跟雨过天晴的穹宇似的。


“亚蒂!”阿尔弗雷德叫道。“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


“下班早了,顺路来看看。”亚瑟一撇头,用余光瞅着他。“可乐——记得小口喝,你刚剧烈运动过。”


“我简直是太开心了!这是这个雨天最棒的礼物!”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喝可乐,他猛地扑上去抱紧了亚瑟,那根显眼的呆毛原本看上去已经有点疲惫了,但此刻却再次翘了起来,精神抖擞,还发着颤。


“喂!别突然抱上来——这么多人呢!”亚瑟低斥道,他脸一下子红了,一边慌乱的望着四周一边抬起手敲了下大男孩的额头。“真是的…放开我赶紧喝水,然后我们走,趁雨势转小。”


“遵命,长官!”小伙子笑着听话的的放开了他,拧开瓶盖咕咚灌了几大口后迅速合好。“都说了别喝太急!”亚瑟责备他说,但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有理睬,他抬腕抹抹嘴挽住亚瑟的手臂,蓝眼睛里流转着明熠的光亮。“我们走吧!我已经等不及浪漫的雨中二人散步啦!”


“什么雨中二人散步!”亚瑟哭笑不得,任他挽着去拿了伞。“你怎么学会了这一套?”


“这是亚瑟的诗!”阿尔弗雷德满面春光,好心情让他刚运动过发热的双颊更红,汗水不断滴落下来。“‘The rain is the baby of romantic,the black umbrella is the most beautiful flower,now listen to the footstep,they're so dulcet just like the piano's note!雨是浪漫之婴,黑雨伞恰如完美之蕾,请尽管侧耳倾听——履声比对成双,简直堪比钢琴之鸣响!’”


“你竟然背会了,这个我觉得写的很失败的……”亚瑟惊讶不已,他们已经推开了玻璃门,伞正要被撑开。“好吧,小伙子,这证明你脑子里也不只有篮球,现在总算是来了点调味剂。”亚瑟笑了,他拿着伞举在他们之间。


“So welcome to the romantic rainy party?would you like to join it?”
「欢迎雨中舞会,可否有幸你驾临?」


“I prefer that  I have invited you, my poet!”阿尔弗雷德眨眨眼,从亚瑟手中拿过伞,然后揽住了他的肩。“well my pleasure,isn't it?”
「我更喜欢我做东,我的诗人先生!那是我的荣幸不是吗?」


亚瑟惊了惊。“长进不小啊,小子。”他抬眉佯骂,拿手肘顶了顶阿尔弗雷德的胸膛。


“Of course,time to dancing.”


两双鞋子同时踏开积水,雨帘细密中俨然被切割出一小小的他们的空间,两颗金色的脑袋,差不太多的稍高稍低,伴随啪嚓踩水声和聊天声缓缓去远。


(球友:嗝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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